季如雪瞪着他看了一会儿,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忽然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怎么能这么说?”
“殿下……”
季如雪急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没有做好?对了,先生说了要看着我,不想从后面来,后来我却硬逼着先生……那,那是因为药性太猛了,我有些控制不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若轩有点发懵,这都是些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混账话?季如雪到底在说什么?
季如雪见他不肯吭声,又急忙道:“以后我都听先生的话,好不好?先生那么喜欢我,连欢爱的时候都要看着我的脸……我,我也很欢喜,昨晚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不会逼先生那样了。”
“……”林若轩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他怎么没法理解季如雪的话?
“再说……”季如雪顿了顿,眼角偷偷瞥了林若轩一眼,不好意思地放轻了声音,“再说,先生后来都哭了,又叫得厉害,应该还是很舒服吧?昨晚的药有些猛,我也确实太过着急,以后我会控制住自己,让先生更舒服。”
林若轩被这些厚颜无耻的胡言乱语惊呆了,脸上臊得一片滚烫,低声斥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什么以后?我,我只是……事急从权,给你解除药性而已。”
“事急从权?解除药性?”季如雪蹙起了眉头。
“不然还能是什么?方才那种胡言乱语,以后不许再说了,我是你的先生,可不是供你玩弄的娈宠。”林若轩干巴巴道。
季如雪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笑道:“先生别担心,我知道先生一向谨慎小心,可我不是利用先生解除药性,更不是要玩弄先生。”
林若轩还没反应过来,季如雪已经珍而重之地将他搂进了怀里,而后又摸出一个小小的香囊,从香囊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小心翼翼地递给林若轩:“先生你看,你对我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
林若轩呆滞地望着那张素雅的洒金信纸,上面是一行漂亮阴柔的字迹:“思君若狂,辗转难忘……”
等等,这不是林瓦儿写给萧图南的肉麻情书吗?怎么到了季如雪手里?
季如雪紧紧搂着他,嘴唇轻轻蹭着他的耳朵:“先生放心,先生对我情深意重,我对先生也是如此。”
“……”林若轩脸上一片木然。
季如雪把话说开了,终于可以毫不遮掩地深嗅着对方发间的香气:“先生好香。每次先生批阅公文的时候,我从身后闻着先生的味道,都想把你直接压在书桌上……你都不知道,我每天晚上是怎么幻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