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他索性把发带套在了自己的头上,“这样,汗就不会滴下来了。”
大晚上的出门,若是汗进了眼睛,难受还是小事,迷了眼睛摔倒就不划算了。
李遇身边跟着的人是不少,但他不在跟前,也没人能替小皇帝摔一跤。
眼瞅着李遇那双大眼睛里立刻泛上点碎光,白鸥赶紧把头带取下来,岔开话题道:“试试?”
李遇双手接过发带,心里软得不行。
他的白鸥哥哥,怎么这么好。
一直以来,白鸥在他面前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完美得过分;这么好的人,还对自己这么好……
越想就越是觉得鼻梁酸酸的。
白鸥看着李遇小嘴一撇就知道对方要干嘛了;他只要对小皇帝好一点,小皇帝就要哭鼻子,他已经把李遇这点小毛病摸清楚了。
“诶 不准!”他伸手指着小皇帝,假装凶道:“憋着!”
看着李遇抬头看自己,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白鸥叹了口气认栽,抬手又揉了揉小皇帝的脑袋。
李遇立马羞赧地垂头,把手心里的发带贴着胸口收好,这才发现手里还捏着一张信笺。
“白鸥哥哥!”他又抬头对白鸥弯了个笑,“我也有好东西给你。”
白鸥拆开信封,看见一沓密密麻麻的官话
【陛下台启,陈 遥拜:
自年前一别,已有数月,臣日夜忧思……】
白鸥费劲地读了几大行,全是些酸腐的套话,还没讲到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