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无比虔诚。
白鸥有一瞬失神。
门外叩门的那只手也变得急迫,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方才小心翼翼的叩门声变得成了火急火燎地砸门。
迫切地催促着。
这声音把下午在饭桌底下那种隐秘的禁忌无限放大,刺激着每一个人的感官,在空旷的寝殿激起一片回声。
空气泛起涟漪,荡漾进恋人的心里。
几乎是同时的一阵抽搐,白鸥俯下身,紧紧地抱住李遇。
两个人的手都被弄脏了。
李遇呼吸间抽泣,“对、对不起……”
“说什么呢?”白鸥偏过头吻过李遇眼角的一滴泪,动作很轻,“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先去看看是谁。”
他搓了搓手心里的粘腻,胡乱地蹭在手边的褥子上,起身随便拽上掉落榻边的一件罩衫披上,转身朝殿外走去。
经过窗边时,他推开一条细缝悄悄朝门边偷瞄了一眼,果然小姚已经站在了一边,刚才轻声敲门的应该就是他,而现在砸门的换成了一个黑衣人。
白鸥的眼神一向很好,他很快便认出了来人,就是上次在永巷尽头的柴房里,被李遇用匕首顶着的那一个。
都是“老熟人”了
不用说,因为近日周哲翎安插在广明宫的的眼线该撤的撤,没撤走的也能躲就躲;那黑衣人身手白鸥亲眼见过,本来就不错,在这样的状况下想摸进来,想来也不难。
白鸥了然地点点头,走到门边拉开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