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苏凉练了一会拳，就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

〔身体真弱，除了第一个世界之外，也就是这个世界的最差了。〕

苏凉一边吩咐下人备水沐浴，一边在心中与987交流着。

〔你可歇着吧，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花着能量，你就这么浪费？就不能老实呆着？〕

987一点不给面子，直接揭短。

〔你真不考虑改名叫猪蹄子？〕

〔不考虑〕

苏凉觉得，他家系统太过真实，这么耿直绝对找不到女朋友。

话说，系统分男女吗？

苏凉沉默，坐在浴桶里想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987老师。〕

〔嗯？〕

〔请问你是男是女，你有性别吗？〕

〔这个问题……如果真的要说的话，我应该是男的，记忆中身为男子的方面偏多。〕

苏凉哦了一声，靠着浴桶，双手搭在边缘，颇为放松。

987一直以系统自居，不过却是各个世界反派怨气凝结，有着所有反派的记忆。

记忆里男子的方面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