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何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却出乎意料的得到了苏凉的否认。

“我并没有拆散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知道天使的寿命是多久吗？”

面对苏凉的问题，杜何没有搭话，不过苏凉也不介意，自顾自的再次开口。

“比你想象的还要久很多，也就是说等到五十年之后，你白发苍苍，方故温也依旧是现在这副样子，即使这样，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杜何盯着苏凉的那双碎金色瞳孔看了许久，想要看看对方到底意欲何为，只不过他却失败了，于是只能顺着对方的话点了点头。

“也许真的如你所说，我的一生对于故温来说只是短暂的弹指一瞬，但是我对他的感情却不会因为我短暂的生命减少半分，我是真心喜欢他的，希望你能够成全我。”

杜何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里却不认为苏凉会直接认同他，不然后者也不会大晚上的叫他来和他谈话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本以为会拒绝的苏凉居然点了点自己的头，将他异于常人的外貌遮掩了起来，再一次变回了起初的样子。

“好，我同意了，希望你不要食言。”

“什么？”

杜何有点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只不过还未等到苏凉回答，他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方故温飞快的从楼梯上奔了下来，三两步跑到苏凉近前，扑到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谢谢你，我和杜何以后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苏凉没有推开方故温，由着他抱着自己。

他的这一举动使方故温更加雀跃了起来，认为自己的哥哥已经原谅了自己因为只顾着恋爱而耽误了教化人类的事情。

苏凉伸手拍了拍方故温的肩膀，示意他站好，嘴角向上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