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唔!”
只这片刻僵持,情潮再也压制不住,方河甚至顾不得颈侧剑锋,脚下一软,直直跌入叶雪涯怀中。
叶雪涯 然睁眼,伸手接住方河,鸿雁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与相思落到一处。
“你这是……?”
方河一身瘫软,单薄中衣下的躯体异常的烫,他被叶雪涯箍着腰,仰头望向叶雪涯,此刻他眼眶通红,含着朦胧泪意,唇色偏又因隐忍克制被咬得发白,这样一张恍惚迷蒙的脸,看起来煞是可怜。
“我不想的……”眼见避无可避,方河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我想走的,我不想被你看见的……”
他抬手擦拭眼睛,手背水泽晶莹,叶雪涯见状,心中 然一动。
仿佛落下浩荡大雪,蓬勃的怒火、隐秘的恨意、深埋的恐惧,顷刻间皆被大雪吞没。
他疑心幻象又出现了,不然为何他会对此刻的方河生出侵占之心。
方河哭声越发微弱,伏在叶雪涯怀中,喘息渐急促。
“魔修对你做过什么?”
方河被唤起回忆,咬住嘴唇,仓皇摇头。
他这反应显是另有隐情,叶雪涯眯起眼睛,伸指探入方河唇间,生生撬开齿关,点住舌尖:“回答。”
这动作逾距至极,方河意识昏昏,却还能认出是叶雪涯在如此戏弄他,当即愣住。
叶雪涯见他不反抗不推拒,心中阴霾渐生,可面上却端着淡静:“还不肯说?”
叶雪涯移开手,解开方河松散的衣襟,微凉的手指自喉结沿锁骨一路往下,至腰间将外裳往外一拨
“你会让他这么做?”
夜中沁凉,胸膛敞露,方河喉结微动,双目大睁,不敢相信眼前人是叶雪涯。
“你……”叶雪涯手指继续下移,落到他鼓胀的下身,忽然露出一个鄙薄的笑,“原来是谁都可以?”
“不是!师兄,我……”方河想要解释,叶雪涯却突然在他下身一弹,他登时软了膝弯,几近跪倒在叶雪涯面前。
方河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余压抑的呜咽。
叶雪涯眸光森冷,忽然将他反转身形,跪趴着伏在床上。
“湿成这样。”
叶雪涯只是探了探他股间,便触及大片濡湿痕迹,方河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两道声音在他脑海中拉锯,一道劝他逃离此地,一道催他向叶雪涯渴求更多的抚慰。那声音诱惑他:你知道药性发作的可怕,若说逃跑在外遇到生人,还不如……
……可这是叶雪涯啊,他最厌恶旁人肖想他。
方河闭着眼,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低声啜泣:“师兄,求你……求你用灵力帮我压制药性……唔、只需要帮我这一次……”
那我愿意坦白一切,既已难堪至此,还有什么值得顾虑?
燕野能以魔息帮他压制药力,叶雪涯想必也做得到。
情潮汹涌,越发焦灼空虚,方河伏在原处,苦等叶雪涯回应。
叶雪涯停了停,忽然在他腰窝处重重一点。
“我之前令你好好反省,你都想了些什么?”
“胆大妄为,自作主张……方河,你该受点惩罚了。”
言毕,解开方河下裳,两指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