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冲动席卷了他的全部思维,他看向少年呈现在自己眼前的脖颈。
柔软、白皙、完美纤细的天鹅颈。
他缓缓地将手覆盖了上去,感受着在自己的滚烫掌心下面,那血脉最充盈的地方控制不住的颤抖。
凭什么总是这样吸引自己的目光?
明明是那样卑微又丑陋的生物啊。
弱小到只要自己手下轻轻一用力,就能像是杀死一只美丽的鸟类一样杀死他……
而他甚至都不会有力去反抗。
“呼……”
少年的眼睫颤抖了一下,殷红的眼角流淌出一滴眼泪来。
他感受到自从脖颈上传来的压迫感,近乎惶然地伸出手去捂住自己的脖颈。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受伤的脆弱,泪光一闪。
柏寒的手骤然松开了。
男人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翅膀猛然分开,垂落到了身后。
尤醉从要被扼死的恐惧中清醒过来,整个人的身子都发着抖,小腹上的纹身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闪着光,身后的蝠翼缩在肩膀上,猛然地垂首咳嗽了起来。
他的头被人抬了起来,将他淡粉色的唇露出来,温驯的,近乎是祭祀的态度。
等待着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
多么纯洁的羔羊,多么完美的受害者。
柏寒低头吻上了他的唇,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他,唇瓣比他之前想象中的还要更加柔软。
就像是亲吻上了一朵初开的花苞,带着些许清甜的香气。
他控制不住的碾开了那人的唇,更深地侵入了进去,在那人湿软的口腔里面肆意地扫荡而过,享受着软肉的殷勤服侍。
好甜,怎么会这么甜。
比他想象中的感觉还好更好。
他就是用这样身子,用这样甜美的唇齿去勾引他之前的那些男人的吗?
更深的恶意从心中涌了出来,他此生以来第一次彻底地将教会的那些信条置之脑后。
柏寒一点都没有考虑到身下人的意愿,亲吻得极深,几乎要捅到少年的喉管。
就像是一只不知道满足的野兽一样□□着,甚至还扣着人的后脑,不许人乱动一丝一毫。
尤醉被他亲得几乎背过气去,哭得抽抽噎噎地用手去推他的胸口,身后的小翅膀颤抖着扑闪。
但是却始终无法从眼前人的手下逃脱出来。
柏寒的身子就像是一座冰冷的石雕,彻底地将他禁锢住了。
尤醉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他近乎于缺氧和心理的因素而近乎窒息,他才被放过。
他得救一样地大口呼吸了起来。
一条柔软的毯子不知道何时被男人裹在了他的身上,勉强包裹出他近乎已经赤-裸的身子,只露出两截白皙柔软,骨肉匀亭的小腿,湿漉漉地裹着液体,闪着饱满的光。
[啧,狗男人,一边嫌弃我老婆一边亲得我老婆哭唧唧]
[就是就是,老婆赶紧给我驯他我看不下去了!]
[我就笑看你现在对我老婆爱答不理的样子,以后你有种再也别来找老婆呀!]
“咔哒——”
房间的门被重新锁了起来,门口的托盘上多了一大块血红色的鲜肉。
轻慢而随意地被人摔了进来……
尤醉只觉得浑身都酸痛麻痒,全身都被弄得满不舒服,特别是嘴巴。
小魅魔一双眼睛哭得湿红,可怜兮兮地慢慢向着门口挪去。
二号的冷静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