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新的主人也就算了,还被外面的野狗搞大了肚子,现在怀孕了没人要了,就被人丢掉了……
吃不饱喝不饱,在外面流浪的浑身的毛都脏兮兮的时候才想起来原本的主人的好,又蠢又可怜的抱着肚子回来找主人……
嗯?你说这样子的小坏猫该不该罚?”
丝丝鲜血从白皙柔软的皮肤里面流淌了出来,被男人一点点地舔了下去,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还没有从之前圣王给他的洗-脑里面清醒过来的尤醉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对着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的话实在是太过于笃定,又是这样子的有说服力。就好像是,但凡他说出口的话,全都是货真价实的至理名言。
甚至就连根本没有记忆的尤醉也似乎觉得男人说的话很有道理,他抱着自己的肚子惊惶了起来。
这件事情的确就是自己错了……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坏,这么不听主人的话?
这样子的自己,不被主人抛弃掉,一定是要对着主人感恩戴德的吧。
男人的手掌在尤醉的脖颈位置转了一圈,几乎将他的纤细的脖颈全都握在掌中,丈量那里的长度。
尤醉只觉得他的手仿佛就要在下一秒钟收紧,就像是掐死一只美丽而脆弱的小鸟一样根本不用花费什么力气,就将自己生命收割。
尸体最后会被丢进花坛里面,腐烂成为一具小小的精致白骨。
“下次要是再这样子的话,干脆就在小醉的脖颈上面带一个项圈好不好,就是猫猫狗狗都会带的那种,上面最好再带上一个小铃铛。”
男人的舌尖从他的指缝之间插了进来,冰凉的就像是毒蛇的信子,慢慢地在他血脉最充盈的地方左右滑动。
他宛如一只凭借恐惧为食的野兽,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自己怀里人的身子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抖。
“只要宝贝你一动,那铃铛就会在你的身上响,一声又一声,叮铃叮铃地响是不是很可爱?”
“尾巴根是不是也应该挂上一个,到时候一边晃着尾巴一边哭出声来……想一想就一定很漂亮……”
男人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他的头颅始终都在猎物最脆弱的弱点位置逡巡着,似乎随时都能一击必杀,直接咬断他的脖颈,享受他鲜嫩的皮肉。
脸上面那还没有完全被摘下来的面具甚至都卡在尤醉的柔软皮肤上面,在上面留下了些许红色的压痕,是一个个的小方格的痕迹,形成不规则的怪异纹身。
因为过于恐惧,尤醉的尾巴尖都不由得僵硬了,直直地向着后面耷拉着,甚至都要恐惧到夹起来。
“你是在害怕什么吗?尾巴给我摇起来。”
男人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音调瞬间从温柔变成了极冷,重重地在他的尾巴根上掐了一下。
“怎么这么笨啊。连摇尾巴都不会,我之前都是怎么教你的,出去流浪了这一段时间,回来一看什么都忘干净了。”
尤醉被他那突然而来的一下刺-激得眼眶发红,好一会才缓过神,哑着嗓子应答下来,努力配合男人的工作。
“唔唔,我,我会的…”
尤醉在这样的呼吸下不由得瑟瑟发抖,甚至就连反抗都忘记了,只能就这样乖乖地被人抱在怀里面,心里面又是恐惧,又是愧疚。
“求您,求您不要,不要丢掉我……”
他只觉得,在这样子的情况下,不管男人对着自己做出了多么过分的事情,自己都应该乖乖承受,并且都不能做出一丁点的反抗。
因为这全都是他自己应该得到的。
他必须承受男人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温柔顺从地地承受他的给予。
毕竟他是一个那样子好的主人,而自己却只是一只又脏又坏的,还没有人要的坏宠物。
如果惹得主人不开心了,他就会被丢掉的,他不要被丢掉……
只是这样就算了,他还必须很努力地晃动着尾巴讨好着,生怕有什么地方让男人不满意,就要就像是他所威胁的那样子直接将他抛弃掉。
尤醉用那他已经混乱的脑袋努力思考了一下,最后伸出红软的舌尖,轻轻地在男人的手指上面舔舐了一下。
然后缓缓地张口,柔腻的软肉就像是最为甜蜜的陷阱一样,乖顺地将男人的手指轻轻含住了。
但是他却也只知道做到这一步了……
接下来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他之前从来也没有接触过,所以只能不知所措地将男人的手指含在口中,而他自己则是抬着一双哭得湿软的眼睛,眼角上扬地盯着男人看。
他从口中发出些许微弱的呜呜咽咽的声音,长而卷的睫毛上下眨动,几滴眼泪顺着他的睫毛滑落下来,砸在男人的手掌心里面。
就像是一滴滴的剔透宝石,漂亮得不可思议,也……乖巧地不可思议。
于是真的就像是男人所说的一样,如果他的尾巴根上面真的有铃铛的话,那么此时现在一定也是在叮当作响了。
简直是满足了人心底里面最恶劣的欲-望和妄想。
身后面的尾巴也听话地随着男人的力度左右晃动着,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能若有若无地擦过男人的喉结,带来一点几乎让人无法抑制的麻痒,顺着脖颈传导进入胸腔之中。
带起心脏都不自觉地错乱了跳动的频率,开始慌乱地颤抖。
“求,求您。”
小魅魔的尾巴尖上面的桃心从他的眼前一晃而过。
最后出现的是湿红绵软的眼角。
“求您,呜呜,求您,主人……”
时朗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附身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面吻了下去。
……
尤醉的神志自从落到这里来之后就混乱了。
他已经分不清楚这里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又或者是他的想象。
那男人脸上面的怪异面具和他的言语,就像是另外一种洗-脑的方法。
让尤醉在这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加深入地陷入到了男人所给他的身份之中。
他只是,一只男人的小宠物,还是不听话的那种宠物。
不听话是要被惩罚的,所以他必须是要足够的乖。
就算是最后被欺负得红着眼睛晃着尾巴哭了出来,还要趴在男人的怀里面求着他希望他再给自己多一点,自己可以的。
而当最后结束的时候,他那原本宝贝的不行的肚子上面,已经全都是男人的指痕了……
男人脸上面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了地面上,露出在丑陋怪异面具后面的那一张俊美熟悉的脸。
尤醉此时已经神志迷蒙了……
看见了这张脸甚至还能笑着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轻轻喊了一声老公你回来啦。
这里他已经将自己眼前的人误认成了是圣王。
男人的眸色却并不是银灰色的,而是血红色,他看着尤醉的模样,脸上面的表情似笑非笑。
就像是生气,但是表情却还是笑着的。看似开心,可表情里面却看不出来一点和开心有关的东西。
尤醉立刻就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
他的腿软了一瞬间,发出了一声轻喘,本来就娇软的声音里面多了很多惶恐。
“别,别凶我……”
他软软地抓着男人的手,几乎要哭出声来近乎是自虐一样胡乱的亲着他侧脸上那冰冷的面具,甚至都将那原本威严古怪的面具都弄上了点点的濡湿痕迹。
他这才将尤醉抱在他的怀里面,轻轻地顺着他的后背抚摸着他的那一点凸出来的珠玉一样的颈骨,就像是在安慰一只落了水的可怜兮兮的小猫咪。
“宝贝,别怕。”
他的声音又再次低沉温柔了起来,眉眼缱绻,似乎竟然比起圣王来,更像是尤醉心目中所想象的那个温柔的丈夫。
“很快这一切就全都会结束的,到时候,你就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时间已经不需要太久了,所以不要心急,只要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尤醉的耳朵此时已经出现了一股股的嗡鸣,只觉得他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忽大忽小,身子上面的不适感就像是海浪一样席卷了他的身侧。
他只能感受到男人的吐息和亲吻落在他的脸上,这很好地安慰了他已经疲累不堪的内心和身体。
这还是时朗自从见到他开始,第一次开始亲吻他的唇。
他之前说的话都很过分,但是当真的落在尤醉的身上的时候,这些动作却未必要有多重,更多的时候也只是在所谓的说说而已。
凭借尤醉黑暗系异变体的恢复能力,这样子的伤势甚至都不用花上几个小时就可以愈合得完美如初。
小魅魔被他亲吻得很舒服,这个时候已经学会了怎么样才能合适地摇尾巴,轻快地在身子后面晃动着。
眼睛却根本都没有睁开。
他甚至开始懵懂地回应着自己眼前的人,将自己的舌尖送入到男人的口中,结果被吸红了才被放回来,还怎么都推不开男人压住自己的胸口,最后委屈得都哭了出来。
可是渐渐地,少年的哭声渐渐也停了。
男人的手臂给了他安全感,他将自己的脸埋进那刚刚才让他弄得哭了出来的那人的臂弯里面,在那黑暗和周围的花香味里面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时朗脸上面的表情在尤醉睡着了之后就彻底消失了,不管是之前的笑意还是努意。
他就像是陷入到了某种深沉的回忆之中,就这样抱着自己膝盖上面的少年,坐在这一片虚幻的花海之中,看着远处,不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
许久,他这才终于侵入到了尤醉的识海之中。
少年的识海里面根本就没有对他被设下任何的禁忌,这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
在尤醉的识海里面,时朗能够看见有一个个的黑色的小点,正在里面欢快地游曳着,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这些还没有成熟的孩子,就像是闻到了饵料味道的鱼一样,直直地向着他所在的方向游来。
他们迫切地围绕着他侵入的精神体,追着人脚后跟咬的小狗一样绕着他,向着他不停地讨要着食物。
这些种子比起刚刚播种的时候,其实体型已经大了近乎一倍,现在也能隐隐约约地看出来鼻子,眼睛和嘴巴的模样,只是身上的皮肤还是皱巴巴的,并且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并且它们脸上的五官并不是固定的,而是会随着动作时刻发生变化的。
时而眼睛在嘴巴的下面,时而眉毛在鼻子的下面,而眼睛爬到了头顶上面,总之是十分的随心所欲,就像是排列组合一样。
就算是都这样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似乎还是挺像是个人的,可是还是称不上是漂亮。
不光是体型,这些种子的数量也是少了近乎一半,这是因为它们在尤醉这里缺衣少食,根本就没有怎么吃饱过。
尤醉根本就没心思给这群东西当什么妈,平时也只是留着他们好装可怜从男人们那里骗点能量。
这样子一来,它们当然也不高兴,直接在尤醉识海里面就闹了起来,努力地想要将他们的“母亲”吸干吃掉。
但是尤醉可不会这样惯着它们,反正他开放给他们的也只是最浅层的那一层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