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川把腰牌收了起来,“尚不清楚,这船还在海上就沉了,所以并没有记载船上发生了什么。”
林泓叹息,“又是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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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士兵果然没能查出什么事来。
其实,纵使他们查出来了也不会声张,毕竟死的只是一个妓女,而船上都是开罪不起的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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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的长桌上摆满了各类美食。
林泓往嘴里扔了一个葡萄,“陈朝的葡萄。”
他喝了一口琉璃杯里的葡萄酒,“陈朝的酒。”
又拣了个李子咬了一口,“陈朝的李子。”
……
“陈朝的桑葚。”
“陈朝的桃子,挺甜。”林泓递了一个给万古川。
“陈朝的……不知道名字的糕点。呃……好难吃……”林泓拿了一个给万古川,“快尝一个,超级难吃。”
万古川:“……”
林泓又吃了不少东西,“唔……不虚此行。”
“呕!”一声干呕的声音就响在旁边,特别响。
林泓看过去。
一个身着华衣的男子正趴在船舷上不停地呕吐。
“这位兄弟,你没事吧?”林泓递了一杯水给他。
那男子转过头来,二十出头,其貌不扬,脸色苍白,用一根手帕捂着嘴,露出来的眼睛很是随和。
“多谢。”他接过林泓递过来的水,带着歉意地笑了笑,“有些晕船,见笑了。”
“吞浪”巨大无比,但是行在海上也免不了微微颠簸。
那男子才喝了一口水,又开始呕了,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光是干呕,林泓听着都觉得他难受。
“要不吃点东西?”林泓问他。
男子摆了摆手,“实在没什么胃口,多谢关心了。”
男子缓了一会儿,好多了,只是脸色依旧不好。
他转向两人,作了个揖,“在下孔令宣,字德与,很高兴结识二位。”
大徵朝和大陈朝的礼仪有所差别,林泓学着他的样子还了一礼,“林泓,字清泉。”
“万古川,字溯峰。”
孔令宣问道:“二位去南海是探亲还是观光呢?”
去南海?看来现在是月底,这趟船是从京城到南海的。
“去探亲。”林泓道,因为他不觉得孔令宣是去南海观光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