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心口里住了个不安分的小人一直在蹬腿儿一样。
两个人回了公司把之前萧宴给邮的那个大箱子搬出来,才一起回了汪星泉家里。
“他邮的什么东西?”汪星泉搬着箱子,白衬衫都蹭上了箱子上的一抹灰:“这么多?”
“之前赵哥打开过,是一些限量版的球鞋和电子产品。”郁酒竭力忍耐着话语间的酸气冲天,尽量平静的回答。
汪星泉闻言蹙了蹙眉,没说什么。
只是那一箱子东西回去之后他都没拆,直接就进了厨房打算做饭了。
郁酒一愣,小尾巴似的追过去问:“你不看看么?”
“不敢。”汪星泉一气呵成的系上围裙准备锅铲,动作干脆利落,头也没回的说:“到时候他回来还给他。”
......
不得不说,有点窃喜。
郁酒强忍着嘴角咧到耳根的冲动,一本正经的问:“为什么不收给你的礼物啊?”
“这还需要为什么?”汪星泉别过头,小半张线条清隽利落的侧脸上面无表情:“无功不受禄,我为什么要收。”
“可是......”
“况且,”汪星泉顿了一下,转过头盯着郁酒,言语间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意味深长:“你会接受你不喜欢的人送的礼物么?”
......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郁酒的大脑一时间几乎当机,有些意外的看着汪星泉。
“别挡道。”汪星泉越过他去冰箱拿东西,声音淡淡的指挥:“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