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涯心里憋屈的很,他拆个鱼的功夫,好菜都被扫荡完了。
“靳兄啊,挑食不是个好习惯。”霁涯眼红地说,“芹菜冬瓜不香吗?”
“草有什么好吃的。”靳笙起身下桌,对蔺沧鸣拱手道,“属下告退。”
蔺沧鸣没参与抢菜活动,依然庄重地给杯中添酒,霁涯等靳笙走了之后悲愤控诉:“他真是来蹭饭的啊!”
“不然呢?你还想让他一路跟着?”蔺沧鸣反问。
“也不是,我还没吃饱呢。”霁涯叹着气,“看他文质彬彬的,一把年纪还是个吃货。”
“你卡里还剩不少,我不介意再帮你破费一桌。”蔺沧鸣靠着椅背端起酒杯笑道。
霁涯一噎,连忙拒绝,解决了碗里的醋鱼悲催地吃草,拿酒杯倒了白开水,问道:“我有个正经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你还知道区分啊。”蔺沧鸣嗤笑,“问,若是我觉得不正经,就把你从悬舟上扔下去吹风醒脑。”
“你既然愿意相信我,我仔细考虑过后,也想拿出些诚意来。”霁涯调整了表情板着脸,直接抛出一个严肃的问题,“幽冥阁想要还念草吗?”
蔺沧鸣手指一紧,语气发沉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都是道听途说罢了,实不相瞒,我在纵生塔顶见到傀师时,从他透露出的情报,加上这段时间得到的消息推测,傀师意在还念草。”霁涯皱眉道,“但根据严少爷的说法,还念草如今下落不明。”
“我真想看看你究竟还隐瞒多少。”蔺沧鸣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指尖威胁性地燃起火苗,“还与严少爷相谈甚欢,这般本领,不调去栖州屈才了。”
霁涯嘴角一抽:“我们相谈甚欢你吃醋?”
“……胡说什么。”蔺沧鸣欲盖弥彰地否认,“你是幽冥阁的人,少与严氏来往。”
“遵命。”霁涯笑着拱手,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我们要抓嘉鸿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