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涯尴尬地说:“那我给你表演个专业的十级口技犬吠?”
蔺沧鸣在口技两字上琢磨了一会儿,还没等戴上眼镜,幸好靳笙拿着玉简闯入了两人的闲侃氛围,让他得以给被霁涯带偏的脑子喘口气。
“狗的问题稍后再说。”靳笙一本正经道,“阁主有令,带花堂主前往瀚城暗桩据点。”
“随你的便。”蔺沧鸣黑着脸说道。
“少主也要同行。”靳笙补充道。
“与我有什么关系。”蔺沧鸣皱起眉,“我不想知道瀚城哪里有幽冥阁的暗桩。”
靳笙微微低下头:“抱歉,阁主之命更为优先,若少主不从,属下会直接动手。”
蔺沧鸣咬了咬牙面带愠色,他一动气胸口又隐隐作痛,憋不住几声咳嗽。
“主上别气,吃药。”霁涯上前拍拍蔺沧鸣后背,顺手把一颗止痛药送到蔺沧鸣嘴边。
蔺沧鸣下意识的吞了,然后恼火地一甩衣袖:“用不着,你回客栈老实待着。”
“阁主吩咐,纪公子也要到场。”靳笙又追加道。
蔺沧鸣:“……你能不能把话说完?”
“属下以为您走到哪都带着他。”靳笙实话实说。
蔺沧鸣:“……”
蔺沧鸣的抗议无效,最终还是和霁涯去了幽冥阁的据点,霁涯又体验了一次靳笙在空中神奇的走位,四周漩涡般的烟雾散开时狠狠深吸口气,甩掉脑中混乱的眩晕感。
他眯着眼睛打量周围,视线扫过一圈顿时清醒,只见他正身处一间废弃已久的宅院,正屋在夜色下没有一点灯火,黑黢黢的藏在阴影里,东西厢房檐上雪白的灯笼随风摇曳,已有不少破损,地上还有零星的纸钱,他脚下踩着一张,正在风中一下下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