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越准备凶一凶云涅。
而云涅呢,在看清了把自己薅出来阻止自己的人是桑越时,凶巴巴的眼神顿时软化了。
他哀求又急切地看向桑越:“师父,想要。”
桑越:“……”
那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没吃饱的小狗崽子,无害又无辜。
瞬间一个晃神,就让人忘了他刚才的凶狠。
这让人怎么忍心呵斥?
算了算了。
就这一次,纵容一点也无妨。
桑越松了手,无奈地扶额叹气。
而云涅,再一次迫不及待地埋进桑越怀里。
其实他明白这样不太好,刚才见师父蹙着眉头,呼吸略急,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云涅不太明白的韵味儿。
师父看起来不舒服。
可不知道为什么,云涅看到桑越这样不舒服,却有一种诡异又沉迷的兴奋感。
真是太不该了,云涅有些内疚。
但他不想改。
要是自己能让师父舒服起来就好了。
幸亏桑越不知道云涅在这种时候还能考虑到这种问题。
要是云涅真拿出来问,桑越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师父到底舒不舒服,这种未解之谜,尚不到时机解开,而且,也不该跟徒弟讨论。
“最后一次,还有,不许用咬的!”
桑越是这么说的。
然后,他又说了一遍,在第二天的晚上。
然后,他又说了一遍,在第三天的晚上。
然后……
然后,云涅替他说了:“师父,最后一次。”
那一晚,云涅学会了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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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二十九章了,应该没人站反西皮吧?
嘿嘿嘿
如果有人站反了,那我只能说: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第30章
不知什么时候起,玉床上围了一圈淡色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