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上次绑架案就是很好的例子,一旦我和他被抓,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比我更有价值,到时候为了逼你们拿钱,会不会把我切了威胁你们?”
“闭嘴!”
猛地站起来,乐盛气得脸色扭曲,拳头捏着咯咯作响,像只失控的猛兽般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度。
乐阳愣愣的抬起头,仰视着目光复杂的男人。
要把一个沉浮商界二十多年,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佬气炸肺可不容易。
“你把血脉至亲当什么?我分得清谁是弟弟,谁是外人,爸爸也是如此,赶你走的是老妈不要一杆子全打死,”乐盛捂住了半边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抱歉,晚上再来看你。”
落荒而逃的乐盛转身往外走。
他错了,不该觉得乐阳有错就该罚,导致感情不深的弟弟放弃了乐家。
拉开门,头疼的乐盛又对上乐斐满脸泪痕的双眸。男人眼里的情绪更深了,像化不开的万年寒冰:“别去打扰他。”
倒吸一口气,乐斐摇摇欲坠。
韩暮忍不住为未婚妻抱打不平:“大哥,你太过分了。”
“我最后警告一回,你没资格插手乐家的事。”
“里面那个人只是失去了一点血,阿斐却差点失去腿,还特意过来探望,你怎么能说他是外人呢?”
啪!
谁也没想到温文尔雅的乐盛会打人。
五条手指印渐渐清晰起来,在俊美的韩暮脸上肿成深紫色,隐隐发黑。
可想而知,这一巴掌用了多少力气,完全没有留情。
乐斐被吓到了,瑟瑟发抖不敢说话。而韩暮不可置信的目光更像染了毒,癫狂而危险。
“阿斐,”乐盛低下头,凝视着21岁还泪腺发达的三弟,叹口气,无比严肃的道:“是乐阳让你参加比赛的吗?”
“不…不是,但他以前说过会设计衣服,还给我看过样板,所以我…我想和他一起参加。”
“是他让你爬楼的吗?”
“……”
“是他让你来病房探望的吗?”
“……”
“既然全是你觉得,你拿的主意,就该自己承担一切责任。之前我警告过不要和韩暮说乐阳的事,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对不起,”乐斐哽咽的哭着,连鼻尖都红了,看起来十分可怜。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对这句话乐盛有了新的认知:“回去休息吧,不要再来见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