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一瓶浓硫酸结结实实地泼上,布制基底的画布在硫酸的灼烧下变得漆黑,画面中女郎光滑的背部呈现出了一个可怖的洞。
可想而知,这样一瓶硫酸泼到人身上,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但俞想却上前了一步,伸手试图触碰画面破洞的边缘。
“小心!”“别动!”
身边几个人同时拉住他,不让他碰到残留的浓硫酸。
“没关系,画毁了还能再画,人没事就好。”左鸿祯安慰他。
“我知道的。”俞想垂下手,也低下了头,不忍去被毁掉的画。
他的那一低头,眼中的难过和痛楚任是谁都觉得觉得心痛。
俞想紧握着拳头,回头看向被赶来的保安按住的人。
他一看,就发出了一声冷笑:“原来是老熟人。”
只见这被按在地上的狼狈样子,这咬牙切齿的尖酸样子,这蓬头垢面的狼狈样子,除了麒麟还能有谁?
“你认识?”左鸿祯指着麒麟问俞想。
“您见过的,”俞想说,“之前那次水彩的比赛,他是骆金前辈的学生。”
左鸿祯用力回忆了一下,然后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哦哦哦我想起来,就是那个抄袭还反咬你一口的人。要是没有他,我也不能有机会收你当徒弟。”
“俞想!”麒麟见两人就这样聊起来,甚至完全忽略了自己,他气得破口大骂,“俞想!你不得好死!让你逃过一劫是你的运气,但我和你没完!”
“行了,别喊了。”俞想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我虽然不知道我会怎么死,但我知道,我的死相肯定会比你好看很多。而你想和我没完?等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