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少年就是为了他存在的一样。
既然少年是为了他存在的,他已经得到了,又怎么可能放开。
顾清宁坐在床上,将骆柯半抱在了怀里,轻轻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声音低沉又磁性,像是优雅大提琴,骆柯以前听他压低了嗓音说话,总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喜欢。
骆柯正趴在桌子上看着老班在那儿激情飞扬,一个个地分析应该去那个学校。他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总感觉有些没意思。
他好像有人在叫他,还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那声音感觉低沉、成熟,听着他耳朵都红了,心情也很好,特好听。
这人谁啊,他认识吗?
他记得好像没接触过这样的人吧。
骆柯迷迷糊糊的想到,蹭了蹭脸颊,感觉脸有些痒痒的,又捏了捏耳朵。
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吹得他耳朵痒痒。
果然是太困了,产生幻觉了。
“骆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怎么还在睡觉!”老班在讲台上大吼,一拍讲台。
骆柯立马坐直了,迷蒙地瞪着眼睛,刚刚什么感觉都消失了,“啊,老班,你说什么。”
班主任是个有些头发稀少的中年男人,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看在你们都快填志愿了的份上,老班我不跟你们计较,赶紧的,有一个没一个的上来,我给你分析,然后自己回去想想就填。”
“诶。”骆柯前边儿是个高马尾女孩儿,她转过身,脸上带着灿烂的笑,“骆柯你考多少啊,你平时成绩不错,应该能上A大吧。”
这就是他们班花,成绩好,人也不高冷,总是笑得开朗,喜欢她的人很多,不过不包括骆柯。
骆柯少根筋,无论男女都是当兄弟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