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殇夜心想，那么多人不知道你的好，只有我知道。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偷笑起来。

“是走和平发展路线，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

姜临川揉了揉冷殇夜的头发，用一种看傻儿子的怜爱眼神。

【冷殇夜怨气值加50】

“答不出来我又不会怪你，真笨。”

【冷殇夜怨气值加10】

冷殇夜终于露出生无可恋的眼神。

姜临川笑笑，掏出一本超厚的习题集，

“今天过生日一定很开心吧，多做几套题纪念一下。”

【冷殇夜怨气值加30】

“你是魔鬼吗？”冷殇夜情真意切地问。

“客观上，魔鬼是不存在的。仅从象征意义出发，我也和魔鬼没有共同点。看来你说话还是不够严谨。”

【冷殇夜怨气值加40】

冷殇夜现场表演了一个肥羊落泪，把头埋在枕头里，不再吱声。

“我是魔鬼。”姜临川主动承认。当然，内心仍然不赞同冷殇夜的观点。

“……哼。”冷殇夜扭头，不看他。

明明都没有怨气值，还一副气鼓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