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附近就有一辆贴有“卖身葬父”木牌的板车,云清淮把人一个叠一个的丢上去,盯着他们面目全非的脸,震惊。
师弟真是个嫉恶如仇的好孩子!下手又有分寸!师弟简直太懂事了!
除了刘铁棒,这些人只受了些皮肉伤,主要集中在头、脸,满头大包,增添了几分喜剧效果,让人忍俊不禁。
云清淮推着不堪重负的板车,路上有人看见那卖身葬父的木牌,心里震惊,这年轻人真不容易,卖身葬这么多父亲。怕板车提前散架,云清淮跑得很快,姜临川不远不近跟在后面。
这些人看起来神智迷糊,问话却很老实,把自己做过的坏事都说了个干净。都是附近的地痞流氓,偷鸡摸狗,玩仙人跳。而许红杏,是个专门拉皮条的粉头,专门去贫户家中买女儿,说是送进大户人家当丫鬟,实际上都送进了青楼。他们罪不至杀头,大约也就是打几十庭杖,再关一阵子,放出来时差不多废了。
世间不平事太多,有律法惩治已是难得。
两人处理完这件事,去小镇最大的酒楼吃饭。
雁荡山下有几个村庄,走上十里路才到镇上。两人靠轻功奔走腾挪,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到现在已经颇为疲惫。
姜临川吃得太快,忘了尝什么味。
云清淮正要付钱,姜临川从袖口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是我身上带的面额最小的银票了,找开后用着才方便。”
【云清淮怨气值加5】
云清淮只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点羡慕。
师弟真有钱。
要是我也这么有钱就好了。
“上次姜伯伯不是把你的银票拿走了吗?”
“我早就料到了,现在用的银票都是从衣服夹层里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