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去时,姜远之并不在意。洗不掉后,姜远之悔恨终生。他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没了。
大家都笑得很开心,整个金銮殿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连龙椅上的景文帝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特别是看着姜远之脸上苦大仇深表情的时候。
啧啧,心里别提多爽了。
“陛下,臣有罪,自请禁足。”姜远之面无表情,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爱卿请起,此事朕不追究,禁足倒也不必,反正都看见了,也不必再遮遮掩掩,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朕理解你。”
景文帝走下来,拍拍姜远之的肩,把他拉起来。
“爱卿,这是何人所为啊?”
“正是犬子。”姜远之脸色发黑。
不少大臣又噗呲笑出声。
“原来是临川回京了。”景文帝已经想不起姜临川长什么样,只记得身体不太好。
“犬子顽劣,不通礼教,实在不堪为皇子伴读啊。”
姜远之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倒让众人很理解。
谁家里没几个不肖子孙呢?就算自家没有,隔壁家总有一个。都能理解儿孙不成器是何等痛苦。
“无妨,这是稚子之心,远之也不必过于严厉,朕喜欢这样的孩子,日后临川就住在宫中,朕视若亲生。”
姜远之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