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随他十几年的亲兵会突然刺杀他……那时我们都不在他附近,刺客差点就成功了。”
“师父说稍微偏了一寸,没刺中心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云清淮语气低落。
他本不欲叫姜临川担心,向姜临川报信时,说的是姜远之遇刺,伤重,需静养。
“说起来玄乎,你送我们的符纸,都化成灰了。”
“改日再求。”姜临川心中升起紧迫感,看来要抓住机会,好好的薅一波羊毛了。
“符纸灰我泡水喝了。”
“?”姜临川扭头。
“我记得以前听人说,喝符水,治百病。”云清淮有点骄傲。
“倒也不必。”姜临川面无表情。
“我感觉真的有用……”
“你高兴就好。”
“嗝。”云清淮摸了摸他的小肚子。
姜临川单方面结束了这次对话。
姜临川连续在府中玩了几日,那种山里的闲散感觉渐渐又回来了。
每天早起,向太夫人请安,再吃东西给云清淮看。
这位吃一顿顶十顿,好几天都不用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