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川,本官没失忆,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若是陛下问起,就说你伤到了特殊部位,承受不住,便把过错推在我身上,你说,陛下是信你还是信我?”姜临川问。
王廷一时间呆住。
和景文帝没有关系吧!不管他信谁,要是自己被净身了,难不成还能拼回去?
“你有什么目的?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王廷瑟瑟发抖。
这种被刀比着命根子的感觉并不好受。
男人总有一样东西,不能轻易割舍。
姜临川到底是什么魔鬼?
这大概是王廷最好说话的时候了。
果然,要分清主次矛盾,紧抓要害。
“小侯爷,我平时做的一切都是陛下授意的,不是有意针对你。”
“我知道。”姜临川声音平淡,然而音色实在清冷,完全与此情此景不相符。他问:
“王大人,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我想活。”
王廷在这里困了一个月,每天提心吊胆,等着景文帝的救援。
当他发现来的是姜临川时,就觉得不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