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抽了不少，摘下眼镜，收进口袋，颓废而慵懒，带着一种莫名的哀意，问：

“姜临川，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是人生的调剂。”

“那你觉得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是实现自我价值，同时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我同意前面的一半，”徐渊拉住姜临川的领带，等姜临川俯身之时，问：

“你能爱我吗？不是调剂，是有意义的爱。”

“抱歉，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不是我。”姜临川把他指尖的烟抽走。

听到系统提示音响起：

【是否脱离此世界？】

【是】

“你可以再问一次。”姜临川离开前，把烟摁熄后丢进垃圾桶。

吸烟有害健康，望周知。

一切离他远去，如同其他两个世界一样，他见过的人，做过的事，都变成单薄的剪影，变成电影中的一截画面，与真实的他，处于两个不同的维度。

第69章 综艺（番外）

网传, 这个综艺节目在制作过程中出现了不少波折。

拍拍停停, 剪辑、审核, 放映已经是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