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思，让你进沈渊的先锋营。”

“这是死伤最多的地方，如果你不……”沈铎想劝一劝姜临川。

好歹是个皇子，得稀罕着，别这么霍霍完了。

沈渊皮糙肉厚，昨天才挨过打，睡一觉又生龙活虎，在先锋营待了数年，大伤小伤不断，每次都化险为夷。一般人没他这么硬的命。

“我愿意。”姜临川不等沈铎说完，就主动表态。

姜离尘在一边听着，又收到了林川感激又信赖的眼神。

他都能脑补出林川现在想说的话，

“大哥你一定是想磨练我，让我变得更强大。你对我真好，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放心吧！”

其实不该是这样。

你忘了长公主吗？

你应该说，“我林川愿为长公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先锋营算什么，就算深入妖鬼腹地我也敢去！”

两人简单交换了一个眼神，姜离尘心里堵得慌。

很快姜临川分到一身墨色甲胄，换好衣服后，谪仙之感终于褪去几分，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

“妖鬼攻城！”

远处响起尖锐的号角声。

“川弟别怕，到了战场上我会护着你的。”沈渊伸手搭在姜临川肩膀上。

姜离尘盯着那只手，觉得无比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