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从来没有帮任何人脱过裤子,姜临川是第一个。
临川其实是因为双腿残疾,生活不能自理,才这样生气吧?
想到这里,姜焕的心软成一团,酸涩难言,其中还掺杂玻璃渣,在心底划出隐秘痛意。
要是没有发生这么多事,临川在父母关爱下长大,一定是个又甜又软的omega,扑在他怀里叫小叔叔。
姜焕很快想起完全未动的营养剂,皱眉,重新进了姜临川房间。
“谁让你进来的?”
“没有我允许,你不许进来。”
“你要服从长辈的命令。”姜焕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被质问过了,随便换一个人,已经被精神力压制到跪地,但床上是他的omega小侄子,语气都温和不少。
一个枕头砸过来。
“……”姜焕随手接住,心情不太美妙,脸色微沉,直接道歉:
“以后我会征得你的允许再进来,不要生气。”
“那你可以出去了。”
“我是想问营养剂……”
“出去。”姜临川语气冷淡至极。
姜焕像只被针对的大狗狗,手足无措,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站在门外,敲了敲门,问:
“临川,我可以进来吗?”姜焕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