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是人能喝的东西吗？

太有层次感了。

翌日，姜焕率先醒来，发现姜临川蜷缩在他怀里，睡得很香，温软一团，纤瘦的手臂露出被子外，就算是钢铁alpha也会放轻动作，以免把他从梦中惊醒。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乖一些。

没多久，姜临川醒来，微微皱眉：

“你怎么还在这里？”嫌弃意味极其浓烈。

“方便随时照顾你。”姜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会再受伤了。

照顾姜临川，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姜临川现在这种别扭的性格，或许是创伤后遗症。有的人童年到少年时期，一直过得不好，重新置于安全的境地，便对一切产生怀疑，开始不自觉试探。

“临川，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营养剂？”

姜临川没有回应。

姜焕神色微黯，离开房间，联系私人医院，希望他们把营养剂做得好喝一点，符合omega的口味。

姜临川的专属营养剂是根据体质定制的，融和了许多药用成分。医院按照omega口味推荐表做了草莓味、甜橙味、奶香味、菠萝味、巧克力味等，摆在试管里时尤其壮观，像一道七色彩虹。

姜临川身体问题有些严重，姜焕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说，尤其是双腿的事。

对于一个少年来说，委实过于残忍。

就算他不说，姜临川也迟早会知道。

姜焕想征询其他人的意见，都没有合适的对象。另一个知道这件事的源明雨，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非常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