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上课偷偷看av被躲到窗户外的班主任看个正着。

“嘶——”

姜曦一颤，菜刀对着自己的手指来了一下。

姜临川那双眼睛，淡漠孤冷，像是照见了他内心的所有阴暗和龌龊想法。

姜曦声音哑在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他过于心虚，才会在看见姜临川的时候，失了往日的从容和镇定。

姜临川只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坐着轮椅离去。

姜曦如坠冰窟，哪怕他嘲讽几句，也比这样无视更好。

他失魂落魄站在厨房里，连手指上的伤口也全然忽略，似乎察觉不到痛。

忽然发现姜临川去而复返。

姜临川到姜曦近前来，示意他冲去血迹。

姜曦乖乖照做，伸出手指，任由姜临川消毒上药，包裹纱布，最后还系了一个小蝴蝶结。

姜临川低眸时，睫毛愈发浓密，是让人心动的弧度。

姜曦怔怔看着，如在梦中，发现姜临川取走了他做的小草莓蛋糕，心底生出一些隐秘的甜意。

其实临川也不是那么讨厌我？

他或许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