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盾牌破裂,二排盾兵立刻架起新的盾牌,将已被射成马蜂窝的同伴拉回防御圈内。
不断有伽曼士兵被无孔不入的弩箭射中,惨叫着死去,城墙上企图探头反击的弓箭手一个接一个地跌落墙头,他们甚至还没能看见对手的脸,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死去。
所有人的脸上都充满着不可置信的惊疑:这怎么可能?
在伽曼的箭雨攻势下,冻土国的士兵竟然没有伤亡。他们分明没有装备弓弩,却能射出比己方多出百倍的弩箭。
疑惑尚未退去,一刻不停的金属交击声终于停止,胆子大的士兵刚把头探出去,就吓得肝胆俱裂——
“敌……”
“敌人距离我们三百米,骑兵,随我冲锋!”
阵列最前方,猩红色斗篷一闪而没,骏马奔驰,只留一骑灰尘。
重甲骑兵齐声长呼,跟随公爵纵马冲击。
纳多城堡建在平原地势稍高的地方,借助冲势,骑兵几乎眨眼间就奔驰到敌军面前。
号角呜咽,四爪刨地的白熊人立而起,足有两颗人头大的熊掌呼啸而至,身披重甲的骑兵蝴蝶似的从马背上被掀飞,胸甲撕裂三道爪痕,又被白熊后脚踩在身上,当场死亡。
只一个愣神工夫,最前方的数百骑兵已经变成肉泥,但这冲锋的确减缓了白熊的速度。在乌图尔的指挥下,第二波骑兵手持骑枪,站在马背,距离白熊十几米之外,将长枪远远掷出,就在白熊忙着躲避袭击之际,骑兵抽出短剑,割断白熊身上座椅绑带。()
冻土国的士兵一个个从熊身上滚落,熊爪、马蹄、乱成一片。
惨叫迭起。
乌图尔将锈剑从敌人的尸体上拔回来,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冻土国士兵残骸。
计划可行。
他抹着脸上溅起的血迹,第三次发出冲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