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更不对了。
谢观宁没回他的话,又问:
【他现在情况不太好,所以在瞒着我?是精神力出了问题,还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那边一时之间没了声。
片刻过后,一则通讯打了过来,谢观宁点击接通。
电话两边都没说话。
直到许久过后,季青时才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不是,谁告诉你的啊?”
谢观宁心里一跳,这下是真的确定了。
“听别人说的。”他随口道,又忍不住急切道:“他的情况很严重?”
季青时犹豫片刻,还是道:“要说严重也算不上,但……”
听这话,谢观宁心下放松些许,又问:“到底怎么了?”
季青时无奈道:“江厌特意叮嘱要瞒着你,就是怕你担心。”连回程都特意交代没让人通报。
“我要去看他。”谢观宁道:“等他好了之后,有什么事我担着。”
季青时似是无可奈何地道:“行吧。”
……
骚包的车子停在了研究院门口,谢观宁匆忙上车,季青时不由提醒他:“慢点慢点别急,你要出什么事江厌真得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