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道:“差不多。”
他看了崽子一眼,道:“家里阿姨说年年午睡醒了之后哭着要找你,正好我没事,就把他送来了。”
崽子现在才不到两岁,有时候说话还不太流利,但倒是格外聪明,醒了之后没见着爸爸就给江厌打电话,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抽抽噎噎地给江厌打电话说要去找爸爸。
江厌对这个儿子本就心软,瞧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当即便带着人来了。
谢观宁忍不住拍了拍怀里崽子的屁股,心情倒是十分愉悦:“那么想爸爸啊?”
崽子趴在他脖颈里,一字一句道:“梦、梦里没爸爸,找不到。”
“年年怕!”
谢观宁忍不住笑,拖着崽子的手又往上抱了抱,道:“乖崽。”
一家三口上了车,崽子坐在谢观宁的怀里又来了精神,趴在他怀里忍不住去够谢观宁的眼镜。
“爸爸,眼睛!”
他似是见到了没见过的东西,格外稀奇。
谢观宁笑着道:“这是眼镜。”
崽子歪着脑袋:“镜、镜子?”
“是眼镜,帮爸爸看东西的。”谢观宁纠正他。
倒也不是他近视,只是一来为了保护视力,二来也是能显得他成熟一些。
谢观宁生下崽崽后一年没去上课,只在最后的期末考出现了一次,还取得了年级最高分。
后面未免浪费时间,直接跟着大三一起上课,同时把大二的课程一起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