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出,整个医院的保卫力量都紧张起来,保安和警察有许多被调往高级病区。警视厅也增派了凶杀组与鉴证处的警察过来,勘察现场,调查取证。
忙乱间,icu病区里的两个社团头目在一阵突发的痉挛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清水流冰等阿尔伯蒂诺回来,就驾车离开,直奔机场。
阿尔伯蒂诺依依不舍,换好登机牌后却一直不过安检,拉着清水流冰坐在客人相对比较少的角落里,再三叮嘱,“你这边的事情一结束,就马上过来。我在意大利等你。”
“好,我保证。”清水流冰微笑,“我对西方恶魔很好奇,以前都没见过。你可不准一个人把他们都灭了,一定要等我过去。”
“嗯,一定等你。”被他哄着,阿尔伯蒂诺很快就高兴起来。
清水流冰不放心,再三叮嘱,“今天咱们忙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你上了飞机后要吃饭,不要嫌飞机餐难吃。”
“好。你也是。”阿尔伯蒂诺看着他的目光非常温柔,“你在火车上也要吃饭,去餐厅点餐,不要吃盒饭。”
“嗯。”清水流冰点头,眼睛里满是笑意。
这时机场播报,飞往罗马的航班开始登机了,阿尔伯蒂诺再也无法耽搁,只得与他紧紧拥抱,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清水流冰目送他的身影远去,半晌,才转身走出候机楼。快到火车站时,他在一个隐秘处收起车子,然后就乘坐高铁回京都。
晚上九点,他回到了自己的画廊。
前面的店堂与后面的小楼都很安静,朱霁晔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电视。
那是一个周末名人访谈节目,这时正在介绍东京银座歌舞伎町的花魁。
那个女孩有着一头染成浅金色的长发,瓜子脸,大眼睛,身材火辣,性格活泼,俏丽动人。她工作的俱乐部很有档次,主持人介绍,客人进去消费,席位费一小时一万日元,场内指名确认费三千日元,指名费每位三千日元,同席费每位两千日元,另外再加百分之八的消费税和百分之二十五的服务费。
主持人的声音很欢快,“付完这些费用之后,你就可以开心地点酒喝啦。”
当然,俱乐部里酒水的价格是市场价的八到十五倍,不过对于客人来说似乎不算什么。去那里玩的客人常常给那位花魁赠送香槟塔,据说一座香槟塔的价格超过两百万日元。
在节目中,主持人还专门去采访了这位歌舞伎町女王的家。
她在东京市中心一幢高级公寓楼中租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间,每月租金九十万日元。而那些住在东京的年轻白领的平均月租是七万日元。
一进她的家门,就看见玄关处摆了一地的包,全是世界名牌,总价超过三千万日元。
主持人问她,“为什么要把这些包放在这里?为什么不放在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