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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大厦占地比较广,却并不高,总共只有八层,每层的房间都比较多。
会议大厅在三楼的中心位置,其他房间现在都清空了。除了大厅里的参会人员,能在三楼待着的只有安全保卫人员和各位参会人员的主要助手。
战东云他们所在的医疗处在二楼,离电梯和楼梯都比较近,方便伤病员过来医治。
当附近一座欧洲慈善家捐赠的弗莱明钟楼在十点正开始敲响时,突然有一个身穿侍者服的年轻男子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女人冲进医护人员休息室,焦急地大喊,“她受伤了,医生,医生,请救救她。”
虽然他应该到旁边的急救室,但医生护士们都理解他急于救人的心情,对他乱闯休息室并没有责怪,而是立刻上前去,想要引导他把伤者带到急救室去,方便抢救。
这时,弗莱明钟楼传来的钟声已经将到尾声。这座洛可可风格的钟楼造型优美,每到正点就会敲钟,其声悠扬,响彻全城,是朱纳科里的一大特色,也是旅游者必看的一个景色。
当钟声敲完十下,战东云也赶到了伤者旁边。突然,在他身边的两个男医生的一个女护士神情陡变,飞快地出手。两个男青年一左一右地抓住他的胳膊,女护士在他背后,伸出双的抱住他的腰。
就在这一瞬间,那个背人的年轻黑人和他背上的中年黑人妇女骤然分开,同时扑上来,一人出右拳,一人挥左拳,猛地向他轰去。
变起仓促,战东云只觉得危机迎面而来,立刻本能地奋起全力,向后猛退。那抱住她的护士根本挡不住他,踉跄着退了一步便被他撞倒在地,双手却没松开,反而带着他的身形有些摇摆,一时未能控制住。
电光石火间,两个黑人的拳头擦着他的身体滑过,没能打到他。可是,两人的手腕上却弹出了一截极其锋利的黑色木制刀刃,在他的左胸锁口之下和右腹腰肋处划破一道长长的血口。鲜血狂涌而出,红色当中夹杂着几缕惨绿,显然有剧毒。
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之间,其他医生护士根本没回过神来,只有两个小护士吓得本能地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