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多少人与之相关!”
老头最终无奈摇头,“没有了,这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神族,也是最后一个。”圣山早已封起,谁都没再进去过,实在不知其中如何了,也或许这少年便是世间最后一只狼神族,虽然他也只能化作半兽。
宗朔能分辨出老人的真话假话,于是感觉稍安,看来也许没人知道阿曈的家人与家乡。
他曾经有幸被他们救了性命,或许曾在昏迷中去过阿曈的家乡,但如今也只记得那里微微拂动的清风,还有小孩儿絮絮叨叨的小话了。
阿曈犹自在歇息的小溪流边坐着洗脚,就见宗朔不知从哪回来了,面色有些阴沉。阿曈就从袍子里伸出手叫他。
“来呀,来冰冰脚。”消消那一身的火气吧!
宗朔坐到阿曈身边,就见少年不自觉的软着身子靠着自己,他把手伸进阿曈的袍子里,摸了一把那对依旧还在的耳朵。
“还不能收回去?”
阿曈点头,有些可怜的样子,白日的天气热,他还要捂着袍子遮住脑袋,虽然这灰袍已经被宗朔吩咐阿贺该缝了个帽兜,但还是热。
不禁身上热,他心里也热,被揉了耳朵,阿曈终于又意意思思的贴上了宗朔。
“唉,难受。”
少年急不可耐的缠身上来,宗朔却心中一紧,他怕自己也忍不住,便一扯袍子把人裹住了。
“或许,或许等我……”但宗朔又止住了话,不知该如何说,等什么?他自己都不能预料。
但阿曈却点点头,而后眯着眼扯开袍子,眼见周围没人,摇着尾巴就又扑到了宗朔身上……
等是可以,但他现在想贴一贴宗朔,用已经泡的凉哇哇的脚丫,叫这人醒醒神。
“宗朔,你摸摸!可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