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宗朔不见了,他找不到。
大和尚在梵音中缓缓的亮着,阿曈问,“大师傅,你见到宗朔了吗?我找他。”
但大师傅却只笑着不说话,仿佛并不是真实存在一般,阿曈只觉身子越来越沉。最后,却见一身绒光的大和尚抬起了手臂,朝自己一指。
而后,周遭的梵音由弱到强,一声,“吽”,骤响在耳边,阿曈浑身一冷,一个激灵,瞬间睁开了眼。
但睁眼后,眼前并没有大和尚了,只有渐渐停息的梵音,僧众的一则金刚萨埵百字明咒,已经念到了结尾。
阿曈一个鲤鱼打挺,只是头有些晕,顿了一会儿才好。
“宗朔?宗朔!”
没人应,禅室中空荡荡的,静悄悄,只有落叶的声音。抬眼望去,还有桌上半截还在燃着的紫香。
阿曈猛得开门,刚要去找人,就见一个独臂的俊俏和尚盘坐在屋前,僧袍上拂了一身秋叶。
阿曈没敢造次,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便直接小声问,“那个,我,我找宗朔,你看见他了么。”
和尚没说话,阿曈又抓耳挠腮的用自己贫乏的词汇来形容。
“就是,一个门框那么高,男人,长得很好看的,又好结实的。”
“阿弥陀佛,他走了。”
“什么?”阿曈心中一紧,糟了,宗朔这是自己去皇宫里面了!那里那样危险,他怎么能自己去呢。
阿曈一急,当下嘴皮子也遛起来了。
“他走多久了?”
“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