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段行玙在太学里总是心不在焉,最初几天大家还没发现什么,时间一长,连平常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蔡羽钧都发现他的怪异了。
三味堂里,段行玙不紧不慢地吃着饭,却总是提不起精神,邱宏铮坐在他旁边,也不敢与他多说话,对面坐着的蔡羽钧终于忍不住了,“小玙,你究竟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段行玙抬起眼来,只是神情还是怏怏的,问完这话也不等蔡羽钧回答,又埋下了头。
不知不觉半月已过,有些人突然闯入世界,又突然消失……
好像,有点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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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五,圆月高挂,段府梧桐院内一派热闹景象。
露天的院子里,段行玙一身红袍,正招呼着大家。
陆洺汐早早地就来了,在段行玙身侧,与他一起接待朋友。
蔡羽钧和楼知昧是最早过来的,蔡羽钧一见到段行玙就很是兴奋,“小玙,你今日穿得真像新郎!好看极了!”
“什么新郎?人家可是寿星公,可不得穿得喜庆点?”楼知昧笑道。
段行玙摇摇头,并没有搭腔。
“小玙,这是我送你的寿礼,南海的大珍珠一颗,特别好看!”蔡羽钧献宝似的送上礼物。
“多谢羽钧。”
“还有我的还有我的,我可没有他那么俗啊,我听闻你颇通乐理,我家新得了一支上好的玉萧,便赠与你。”楼知昧也送上自己准备的礼物。
蔡羽钧这下可不乐意了,“我怎么就俗了?这南海的大珍珠可稀罕得很呢,我爹说百年才能出一颗这么大这么亮的!”
段行玙谢道,“谢谢你们,我都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