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台下有些人已经坐立难安了,皇上的神情也严肃了几分,“徇私枉法?迫害百姓?可是意有所指?”
段行玙犹豫了一阵,最终只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好。好啊。”皇上颇为动容,丝毫不吝啬赞赏,“小小年纪,倒是有几分见地,朕听闻你的策论不错,今日只当你与朕聊聊天,改日你再写篇策论呈上来给朕。”
“是。”
“这天寒地冻的,小孩儿跪着膝盖可要疼了。”一边的皇后提醒着皇上。
“朕今日高兴,倒是糊涂了。快平身。”
“谢皇上,皇后娘娘。”
“谢父皇母后。”
皇后看着段行玙,满心喜爱,“听闻你教了时玦书法,不知成果如何?”
成果…段行玙的嘴角微微抽搐,那人写的根本就算不上字。
“一看便知。来人啊。”皇上话音刚落,宫女太监们已将文房四宝搬了上来。
段行玙手心冒汗,他看到谢时玦的脸色也不好看。
执起笔了。
动笔了。
段行玙闭上眼睛等着皇上降罪。
岂料——
“嗯,是有进步。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