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说,“别带坏小孩了。”
白天,段行玙没有留下,怕他爹生气,只陪着谢时玦用了早膳就回府了。谢时玦心里不安,怕侯爷施加压力,怕他始乱终弃,逼着他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放弃。
事情却出乎意料地很是顺利,他躺在床上养伤这段时间,谢时玦每天都□□来看他。后来侯爷也来了一趟,四处张望了一番,明里暗里说他不像话,让谢时玦□□进来与之幽会成何体统。
自此,谢时玦终于能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进出侯府了。
养了两个月,段行玙的伤口完全痊愈了,谢时玦这才放心将皇后提了许久的事情说与他听。
皇后一直想再见见他。
这天下了国子监,一出门,谢时玦就迫不及待地牵起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邱宏铮在旁边看着,别过了脸,见着人来人往纷纷往这边看了过来,忍不住提醒,“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谢时玦才不管,“我这可是出了门才牵上的,别人管不着。”
谢时玦这人干什么事都不喜欢藏着掖着,也没想瞒着外人,回国子监上学后更是明晃晃地炫耀,再迟钝的人都看出来了。倒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说三道四,只不过私底下的议论还是免不了的。
风言风语传到了掌正耳朵里,谢时玦大方承认了,也只是答应了他在学里尽量收着点,这出了门,自然是不需要的。
此事在学里传开了,就等同于朝廷上下都知晓了。
上了马车,段行玙坐在他对面,正了正衣冠,问他觉得如何。
可惜他问错人了,在谢时玦眼里,他是怎么都好的。
谢时玦含笑看着他,“甚美。”
段行玙说他不正经,又重新理了理衣袖,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皇后了,可这次就像是丑媳妇见公婆,总怕不能给她留下好印象。
见状,谢时玦坐到了他旁边,捏了捏他的手,“别紧张,就是一起吃顿饭,母后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