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露骨的目光扫视,段行玙有些赧然,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我没有要。”
他直视过去,问他,“那你呢?”
“可曾有过?”
谢时玦比他年长些,又是皇族,按理说皇子们的男女之事是由懂事的宫女启发的。他虽然知道这种事再正常不过,可此刻胸腔却闷闷的,想要确认。
嘴上却说着,“有过也没关系,都是从前的事,你是皇子,自然该学习这些的,我……”
他想说我不在意,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时玦眉角微扬,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得他面红耳赤,看得他禁不住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瞪人。谢时玦轻笑,随即上前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
他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人,怎么看心里怎么甜蜜,“我没有!”
“真的!我很干净的。”谢时玦眨了眨眼睛,旋即低头一笑,漆黑的眼眸染上了几分无辜,“不信你来检查!”
段行玙绷着一张脸,似乎在思考,“怎么检查?”
谢时玦勾唇,把人拉上了床榻,红色的纱幔垂落,阻隔了外头的烛光,却还有几分暖意透了进来。
纱幔内算不上昏暗,可也看的不真切,只有谢时玦发亮的眼睛十分清晰,里头带着隐隐的兴奋。
段行玙看着眼前人解开了腰带,手被牵引着伸进他的内衬,剥下最后一层屏障。躯体在昏暗的环境里让人挪不开眼。
窸窸窣窣的动作之后,喜服被丢在床尾,段行玙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已是一丝未挂。反观段行玙,他一身喜服穿戴规整,只有方才被人拉扯的手腕处有些褶皱。
谢时玦难得面露羞容,“你既不信,就来检查好了。”
段行玙感觉喉咙发干,艰难地吞咽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视线不敢往下,又问了一遍,声音发哑,“怎么检查?”
谢时玦并未答话,只是略显急促地抓着他的手往下,握住的时候,他的气息明显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