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内水汽氤氲,沈是的紧实无赘肉的腰身被蒸成了淡粉色,在完全浸湿的单薄白衣里若隐若现。
柳长泽的余光,不由自主的跟着对方游走,直到划过那片白皙秀气,随时像要张开双翼飞走一样蝴蝶骨。
他眸色变深,拎起一旁的钱袋向沈是掷去。
他想,太傅也有这样一副蝴蝶骨吗。
沈是接过,透着层层雾气,感激的望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睛泛着水光。
柳长泽忽而有些口干舌燥,漠然的看着眼前的竹签插着的时令野莓,挑起了一颗,放入口中。
张里长笑道:“搞这么客气干嘛,沈老爷尽管开头,我张某只要能帮上,肯定两肋插刀。”
孔里长啧啧两声:“老滑头,什么是你帮得上的!”
年轻的陈里长不太信任的看着他。
沈是不为所动的问道:“私矿匪民一年能孝敬各位里长多少银两?”
平地惊雷。
虽然这些事圈子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没有人敢公开说出来。张里长与孔里长对视一眼,生出不安之心。
而陈里长却为他的耿直放了点心,他一贯最讨厌那些弯弯绕绕的花肠子,他直言:“年差五两,年好十两。”
有多少水分不好说,可足以验证沈是筹码的重量。
沈是笑着将钱袋抛起:“我手中有五十两,三位里长,只需帮我扫空当地私挖盐矿的匪民五日,事成我另有一百两奉上。你们看如何?”
一百五十两,每人到手起码五十两。张里长立马急红了眼说:“沈老爷开口,那里有不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