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气得不轻,反手抓住了柳长泽的手臂,他一急嗓子又哑又疼,厉声质问:
“侯爷可知那是唯一的线索!”
他手上的血污染上了柳长泽的衣袍,柳长泽嘴角下压,脸崩的死死的:“毒药你也敢碰。”
“什么毒药?”沈是怔住。
“松手。”
沈是依言放开,柳长泽用鞭子在香灰旁点了点:“砒霜。”
“砒霜放香里做什么?”
柳长泽唇向一边勾起,嘲讽地说:“当然是,延迟死亡。”
沈是瞬间瞪大双眼。
直接食用,立即夺命。
若是放香里,一点一点烧,毒缓缓入体,死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那牢里的人!
沈是浑身颤抖起来,指着柳长泽问:“你早就知道!”
柳长泽不带感情的陈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了,你以为他们还能活着。”
沈是的眸光黯淡了。
他直直看着柳长泽问:“侯爷,你真的没有闻到香吗?”
柳长泽觉得那双眼澄澈的像一面镜子,照的他无所遁形,他微张口,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