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泽气势磅礴的转过身,眼有精光逼近他:“大理寺无案不立,试问虞书远何罪之有?”
沈是:“杀人。”
柳长泽:“谁。”
沈是:“仿瓷圣手徐青君。”
“荒唐,没有尸首,如何入案!”
沈是嘴角一勾:“所以,要查。”
“你威胁我。”
柳长泽双手环抱,倾着身看沈是,像野兽即将撕碎猎物前的凝视。
“不敢,弃子自救罢了。”
柳长泽伸手抽掉了他莲花玉冠上的簪子,动作快而粗鲁,连着冠也晃动不已:“那我便看看,沈大人还能管几天大理寺。”
说罢,疾风骤雨的向外走,撞的偷听的盛意转了一个圈。
盛意追着后面问:“侯爷,那人,人怎么办啊!”
一支玉簪直直飞了过来,正中红心般的插在盛意头顶,柳长泽磨牙凿齿的说:“看好他!”
盛意手抖着将玉簪取了下来,咽了口水:“这……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的簪子……唉……下人难当……”
……
“岳父,上午御花园沈少卿请旨废固价法,侯爷居然认同了,这是何意!”工部侍郎蒋图皱的眉心一个“川”字。
柳元宣转着脑袋说:“国力强盛,下一步自然是平慰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