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不悦的看了下沈是一丝不苟的头发,似乎要将沈是后脑勺烧出两个洞来。
“嘶——”沈是的手覆上了头。
柳长泽磨了下后牙,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去。
沈是往前一倾,疼的闷哼。
柳长泽狐疑的看着他:“刚耍完以退为进,又开始演苦肉计,本候要看的是温酒斩华雄,不是沈大人的三十六计。”
沈是不出声,怕他再借题发挥,挺直了身子。
束好的发髻离柳长泽很近。
柳长泽唇抿成一条坚硬的线,抬眼往前驾马,不去理他。
他行事乖张惯了,甩起马鞭又狠又辣,像在抽什么仇人一样。
马受疼跑得飞快,苦了马背上的沈是,头一突一突的疼,兀的撞到柳长泽下颌,疼出泪来。
这样的疼痛让他醍醐灌顶。
他突然想起一个事情。
能够解释柳长泽对他异样的关照和纵容。
他的脸都绿了。
这次是真的慌了。
马蹄声如战场上的金鼓,踏的是热血激昂。
沈是也激昂的猛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