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泽似乎又缓和了些,沈是永远看不透。
柳长泽挺直了身子,又端起一杯喝下,“找我做什么,你不是最擅长收拾烂摊子么……”
沈是接过阿良的灯,推开了酒菜,将灯放在了石台两人之间,他即便是看不透,还是很想认真看看柳长泽。
好像注视柳长泽,已经是刻在他骨头里的习惯。
柳长泽意识到什么不对。
他生气的说:“他怎么来这里了,阿良,什么人都能放进来太傅府的吗!”
阿良颤颤巍巍的说:“侯爷,他有……令牌……”
柳长泽又皱紧了眉,很烦恼的样子。
但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出,收了他令牌的事情。
他又喝了一杯。
沈是咬了下唇,不算丰满的唇被他从鲜红咬至苍白。
他拿起玉春酒壶,斟了两杯酒,敬了下柳长泽。
而后微仰着颈,饮了下去。
柳长泽扯了一边嘴角,心情微妙难言,想发火,又觉得沈是很特别。
特别能找死。
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