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的手被打了一下。
柳长泽说:“游什么魂,绳都不抓紧,找死么。”
沈是不动声色的往前挪了挪,又拉开了点距离。
他身为师,当防范于未然,绝不能让此等逆天乱道之事发生。
柳长泽见他点了点头,便不再埋汰他,转而用手重重拍了下马鞍。
沈是想了一百条理由下马,但看柳长泽这个状态,还是不要开口为妙。
他观察了下路线,应当是去沈府,路程不远,忍一时风平浪静。
柳长泽的呼吸喷薄在他脸侧,他不自觉的耸了一点肩,偏靠过去。
等到他终于看到深红色大门的时候,迎面有一辆奢华至极的马车,徐徐而来。
沈是想,咸和十四年,不是什么好年。
柳长泽跳下了马,看他脸色惨白,伸手去拉他一把。
沈是下意识的往后缩了手,又掩饰性的飞快下马,身姿矫健。
柳长泽的手没捉到人,反而被柔软的衣料翩跹而过。
他舔了下牙尖,觉得有些许痒意。
一旁轿中人也下了马车。
沈是退开两步,疏离的说:“侯爷,孟洋来了。”
柳长泽还没思考起为何带沈是回府,便被来人吸引住了目光,他早有意要会会此人,倒来的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