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洋却很欣喜,虞书远此番同他回去,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像个扯线木偶一样任他举动,不悲不喜,让他很恐慌。
唯有今日提起,要去答谢拜访沈是,虞书远的淡漠的神情,才有了一丝灵动。
这让他嫉妒,又不得不妥协。
没想到撞见了沈是和侯爷在一起,孟洋笑有深意的说:“开春大吉,上门拜年讨个彩头,还望沈兄莫嫌我叨扰,不知这位是?”
沈是不想让孟洋攀上柳长泽,将此事变得更复杂,便避重就轻的说:“朋友。”
柳长泽冷哼了一声。
沈是心想自己也是脸大,敢说和侯爷是朋友。
孟洋岂会轻易放过沈是,他便是要让虞书远亲眼看看,她在意的人,是个什么货色,“如此形影不离,情深似海的朋友,真如伯牙子期,羡煞旁人。”
沈是现在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听此话,只想堵上他的嘴,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没这个心的,都要被勾起来了。
沈是余光偷瞄了眼柳长泽,还没松下一口气。
便听见虞书远说:“是侯爷吧。”
沈是:“……”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是将柳长泽从上看到下,也没看出那里写了侯爷两个字。
柳长泽瞪了他一眼,而后挑着眉,沉遂不羁的点了头。
沈是哪里能猜到,孟洋把能造的谣,都在虞书远面前给他造了遍,就差没托专人动笔,给虞书远写一出寒门学子苦恋权贵的狗血大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