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客松的的枝干横向延展很远,翠绿的叶片细小如云的铺散,以至于沈是后背没有着力点。
柳长泽将茶盏端高,等他接过。
“人无忠信,不可立于世。侯爷无信,下官不与为谋!”沈是不卑不亢的盯着他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柳长泽本来脾气就大,见他这宁死不从的样子,便直接拿着冰玉裂纹的碧色茶盏压上了沈是的下唇,将原本红润的唇色压成了白,些许水光沾染上去。
显得有些梨花带雨。
柳长泽目光晦暗起来,哑声说:“喝。”
沈是毅然偏头躲去。
柳长泽沉着脸摔了杯子,这就像你捧着玩羽雀,不仅连着多日不理你,还反口啄伤了你的手。
沈是不为所动,只是圆挺的鼻尖被迎客松蓬松的叶子触碰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动,便要撞到左边横生的一条枝干,柳长泽怕他撞到头,伸手去挡他左脸……
沈是条件反射的向后退,直接半个身子悬空倾斜。
眼见着便要栽进盆景里。
阿良惊呼,右手正倒着滚烫的沸水,尽数溢了出来。
柳长泽眼疾手快的揽住沈是,一只手按在线条分明的蝴蝶骨上,一只手按在不盈一握的腰肢间,两人贴合的密不透风,沈是的手抓在了他华贵的衣袍上……
怕什么来什么,沈是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柳长泽贴着他腰的手动了起来,沈是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