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是觉得痒,便伸手去碰它,白隼会意的跳到了他手心上,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晃了晃小脑袋,暗示沈是摸一摸它。
沈是笑着要去摸,盛意迅速拦住的他的手,指着白隼骂,“你怎么回事!不是只在侯爷面前装孙子吗!是不是有阴谋!”
白隼没被摸到,气的发狂的去啄盛意,似要和盛意决一死战。
沈是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一幕,默默走了出去。
屋内还传来尖锐的鸟叫和盛意的威胁。
“我要告诉侯爷!你对老爷包藏祸心!明天就拔光你的毛!”
盛意不知道,这只白隼,是侯爷很小的时候,背完了论语全文,沈太傅奖励他的。
沈是走到门口,顺和问:“老爷没拿面具么?”
“不打紧。”沈是忘了这茬,但并不介意的往外走。
顺和说:“老爷等我一会,方才盛意挑了个喜欢的给您送去,估计是又和那鸟打起来,弄忘了。”
不消片刻,顺和便拿了个挂着细红飘带的金粉狐狸面具过来,沈是纠结了一下开口:“这是秦淮河畔的女子带的吧……”
顺和也不太懂,“盛意说是时下最受追捧的样式……”
沈是接过,一言难尽。
酉时一刻,沈是如约而至,有小厮带着沈是登上了琉璃台。
琉璃台是京河最高的画船,能将满京的上元节景,尽收眼底。
沈是往最高的一层上走。
孟洋正剥着金桔上的白丝,碟子里盛了许多个橙色的肉瓣,虞书远显然一个也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