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像吗?太傅是只演奏礼乐的,也绝不会带上面具的,明明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沈是正转身欲行。
柳长泽捉住了他的手说:“不必。”
然后像害怕他跑了一样,强行拽着他上了楼。
木梯很安静,因为顶层只有虞书远和孟洋,沈是看着柳长泽拽的他很紧的手,默默摘下了面具。
临近出口,四周漆黑一片。
柳长泽突然停了下来。
沈是往前走了一步问:“候……”
柳长泽反身捂住了他唇,没有摸到面具,皱了下眉。然后松开了手,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了一下。
沈是不自然的抿了下唇,柳长泽的手心有着骑马射箭的茧,磨的他有点痒。
柳长泽轻轻向外看了下。
沈是忍不住用手搓了搓嘴皮。
外面没有侍从,也没有声音和光。
出事了。
柳长泽牵着沈是慢慢走了下来,然后吹了声哨子,白隼于空中盘旋,不消片刻,隐藏在宾客中的几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白隼便飞了下来,停在了沈是的肩上。
柳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