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后,柳长泽坐了下来,拿起了份有关洛江水患的折子,若无其事的翻了起来说:“好事。”
沈是娶亲,他也能不被承明帝所要挟,当然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阿良怀疑自己幻听,就你这烽火戏诸侯,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架势,还好事……
你问问那三箱万金枇杷赞同吗?
阿良宽慰道:“据说两人只是宋府竹林偶遇……侯爷不必当真,坊间闲人就爱嚼些捕风捉影的风流口舌……”
柳长泽理智清明的说:“宋奉安家风严正,岂会有如此失格之举?”
阿良错愕:“侯爷是说,阁老有意……但沈大人绝不……”
绝不什么?阿良也不敢妄言。
“宰执之婿,谁不想当?”柳长泽磨牙冷笑:“本候既与他交情一场,便助他一臂之力。”
阿良咽了下口水,这个一臂之力,听起来像分筋错骨的力……
柳长泽忽然说:“宋奉安那种刻板迂腐的人,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本候记得你从前与宋知礼的侍从熟稔,这条红线你去牵。”
阿良:“?”
牵什么?
侯爷不该让他去拆宋府吗?
侯爷难道没有对沈少卿上过心?
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