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泽一动,他便往里小幅度的一缩,满脑子写着四大皆空几个字。
柳长泽的指节贴着沈是腰后皮肉转动了两下,像拉到了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但卡有点紧。
他松了手,没了耐心。
沈是近来饱受歪心邪念折磨,那里经得起这个撩拨,整个腰身都酥麻瘫痪了。
“装死到什么时候。”柳长泽皱着眉踢了下他椅子。
若沈是心神宁和,定会发现这力度小的可以算是温柔。
沈是诈尸般跳了起来。
随之落地还有一块金刻的章子。
而面前是讪讪相对的盛意和阿良。
沈是不消一秒,便理出了来龙去脉,定是阿良和盛意在打闹,然后侯爷突然来了,吓得他们摔落了章子在自己身上。
这种事情叫醒他,就可以,为什么要亲手来取?
再不济让盛意或者阿良来取,也行啊……
那章子卡在藤椅和地面夹缝之间,沈是思绪凌乱,便先弯下腰去寻章子,缓和一下心神。
他动作灵巧,腰肢像柳条一样的弯曲着,如同画师笔下的线条,柔韧而飘逸,让人很想一手握住,又或者试一试究竟还能弯曲到什么程度。
柳长泽紧了紧喉咙。
沈是向前倾了点,尾椎骨下凹到不可思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