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师出同门,自小便定了亲,是世人眼中最金童玉女的模样。
而此时晕过去的孟洋,鼻翼轻轻动了一下。
他不能离开这里。
外面的追杀他并不在意,主要是他被篡位了,现在出去他便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无论是谁都能轻贱他,又回到了八岁时最不堪的日子那段日子。
比起死亡,他更不能接受贫穷。
所以他要留在这里。
为了空气中那一段流转不散的香气。
为了女子衣袖上另一段相似又清新的香气。
他从未闻过。
直到看到那株草药的时候才明白,那是一种香料。
会用香料入药的人。
孟洋肯定这些香是出自女子之手,他知道这是他翻身的机会。
他阅人无数,是善是恶一眼便知,早就活成了人精,别提哭了,只要能哄骗到这两人交出香料配方,他就是钻胯学狗叫也不在话下。
没有什么比贫穷可怕。
待他再度醒来时,女子在室内作画,男子在外烧窑。那副画太美了,他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他缓缓坐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似乎好了不少。
“你醒了?”作画的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